被冯紫英的话给堵得说不出话来,再联想到在大观楼包间里那一幕,王熙凤越发不自在起来,只能哼了一声,扭头就走。
“哪有你说的那么容易?母亲为兄长的婚事操碎了心,也委托姨妈和舅母那边,寻了许多人家,但都没有一个好结果。我兄长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,人家稍微打听一下便能知晓,也幸亏这一年来兄长成日里呆在大观楼,性子改了许多,这夏家现在也是家里没有撑得起门面的人,所以才会答应这桩婚事,两家都算是知根知底,所以也就定了下来,而且夏家女儿据说姿容出色,性子也有些男儿气概,我倒是觉得挺合哥哥的性子。”
京师城的粉子胡同周边,扬州城的瘦西湖,金陵的秦淮河,杭州的西湖和苏州太湖上的画舫,都是天下有名的销金窟,吸引着无数人前赴后继而来。
贾琏的这种心态无疑是狭隘的,一味想要盯着朝廷放贷,当然从安全角度来说,这种想法又是正确的。
大周境内开矿和炼铁不是什么新鲜事儿,那一省那一府都有,无外乎就是规模大小和工艺水平乃至所产生铁熟铁的质量问题而已。